Transatlanticism

周五真的好忙,从一大早一屁股坐到晚上六点半,忘了带OV卡只能冒雨回家拿,去Tilburg Poppodiumlive迟到了一个小时。

欧洲的Livehouse跟国内最大的区别是观众的demography,因为来的迟,站在后排的位置扫视四周,发现全是老爷爷老奶奶端着塑料酒杯chill,Fridays huh?

Ben Gibbard老师十分会聊天,到十点过的时候他说“Too bad everyone, I hate to say this but this is our last song”, 当时似乎是在表演 Soul Meets Body,而且他真的演完收拾吉他就谢幕下台了,此刻我的心情是「???」「怎么我就是来听transatlanticism的怎么没听到就结束了?」。很显然台下的观众比我有经验,全都按兵不动等Encore,过了一分钟左右,他果然又带着全队回来了 “You people are so nice!” 我们还得再演出点什么东西:) (什么套路hhh笑了

最后压轴曲目还是Death Cab for Cutie的经典《横贯大西洋主义(Transatlanticism)》 七分钟的长度,情绪逐渐积累到巅峰。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张03年的🐦‍⬛概念砖是这个队最好的一张,带着一抹90年代midwest emo的余韵,从经典曲目The New Year对新年决心的祛魅,到Title and Registration对情感退潮的感伤,到Transatlanticism里难以忍受的疏离感和对intimacy的渴求,繁复交织的心绪类似封面上缠绕着🐦‍⬛的红线。再之后,Ben老师勇敢求爱Zooey Deschanel,到二者file for divorce,Cutie后来的砖都无法复刻🐦‍⬛砖的迷人味道了。

Transatlanticism (2003)

回E村错过了一班车,在0度的站台上等了半小时。蒂尔堡车站的门口的bar还在排着长龙,人多但并不聒噪,尼德兰夜间的交通指示灯与P+R停车场的黄色光亮打在仅有数人的站前广场,蒂尔堡拥有Noord-brabant省独一份的小城宁静,Poppodium似乎也能辐射比利时佛兰德斯来的客流,是否可以看作荷比卢的中心地带?

当晚居然还有个Statistical learning theory的due。还好睿智的窝已经早早做完。